金日光引言
近期，国家级中医大师马玉宝教授关于《中药起效关键不是提取物》的论述，在许多中医爱好者和从业者中引发了广泛共鸣。
大家普遍认同他的观点，但对于中药中所谓的“气”究竟是什么，以及它如何发挥作用不太理解。
简单来说，此前诺贝尔奖获得者屠呦呦发现的青蒿素就没有“气”，纯粹的化学成分与西药的作用机制类似，长期或大量使用会存在耐药性的问题。
我的理解是，中药的整体功效来源于复杂的物质构成，尤其是微量元素的协同作用，这是中医理论中“气”与“性味归经”的现代科学解读之一。
探寻中药的物质基础
早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，钱学森钱老就对西药的耐药性问题表现出高度关注，他曾和我们北京化工大学岐黄生命动力研究中心团队沟通过，希望我们深入考察中药的化学组成。
当时，我们团队的硕博生通过对三百多种中药材的研究，发现所有中药材与生命体一样，它的元素构成具有共性：
类型 | 元素 |
第一类 | 有机结构元素群 H, C, N, O, P, S |
第二类 | 常量元素群 不含d轨道电子：K, Na, Ca, Mg 含d轨道电子Sr（归下文动力阳精） |
第三类 | 含d轨道的生物催化动力元素群 动力阳精： Sc, Ti, V, Mn, Mo, Zn, Sr 动力阴精: Cr, Fe, Co, Ni, Cu |
第四类 | 反电荷离子： Cl, F, I 等 |
第五类 | 辅助作用元素： B, Li 等 |
第六类 | 食品残留毒性元素： Pb, Hg, As, Tl 等 |
其中，第一类是生命有机结构的本体，第二类、第三类为生成“精气神”的本体。
此外，凡是由“动力阳精”元素主导催化而成的药材，偏甘、辛、平、热等“阳性”药性；由“动力阴精”元素催化而成的，偏苦、涩、酸、咸、寒等“阴性”药性。
两者混合能形成辛苦寒热兼顾的中药材。
人体的脏腑经络奇经八脉，同样是由上述“动力阳精”“动力阴精”催化形成的。
因此，中药材中的某些有机成分，与人体的特定组织器官之间，可能因为共享相似的“动力元素”基础，而产生中医理论中的“归经”、“同气相求”“亲缘”等现象。
如果抛开这种复杂的元素协同体系，单纯使用某种有机成分，它能发挥的作用是局部和有限的。而且，长期使用反而可能产生类似“耐药性”或“药源性疾病”的副作用。
药材生命动力启示
虽然从生命体到中药材，都是在5+11元素的动力作用下，合成各种有机成分，但是中医之祖自古强调“君臣佐使”的配伍原则和对药材“毒性”的严格把控。
钱学森钱老也很早就意识到，中药材是从土地中生长出来的，不管什么类别，它的品质与生长环境中的生命动力体系密不可分，直接决定了植物的性味、功效乃至毒副作用。
早年间，北京化工大学生命动力研究中心通过863、721等国家项目，曾专门考察过同一个省份不同产地的大黄，并且发现，产地不同性味功效差异显著。
另外一个实验发现，广东的药材金钱草，难以在河南林州直接引种成功；但通过改良土壤、模拟原产地环境后，此地药材的性味功效便能与广东原产的非常接近。
近年来，方厉远院长团队通过在福建柚子生产基地的农业实践也发现，在土壤施用黑金动力素，在叶面施用黄金动力素，可以显著改善柚子的风味，回归柚子“原味”，此种方式培育的柚子非常受欢迎。
黑金动力素（左）和黄金动力素（右）
福建柚子生产基地生产的柚子
福建柚子生产基地科学家后勤保障基地
结语
回到钱老在世时的期待，他曾希望中药材的评价体系，除了《本草纲目》式的传统定性描述外，还应建立一套基于当代科学的阴阳精分布定量标准。
在钱老晚年（2008年）我去拜访时，他也特地强调了这件事，不过现在看来，实现起来还有一定难度。
这不仅是中医药现代化的关键一步，也关系到包括中药材在内的“新质农业生产力”背后的生态动力学根本问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