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八一建军节,我们共同热烈祝贺这一光辉的节日!
每逢此日,我心中总是百感交集。
三年以前,迎接这个节日对我而言是一件特别高兴的事。因为我的老伴曾是一位在抗美援朝战火中淬炼过的志愿军白衣战士。
在我就职的大学里,家属曾是军人、门上能挂起“光荣之家”牌匾的并不多,因此每逢建军节,学校和学院的领导以及我的学生们都会登门祝贺,家中好不热闹。
然而,自2022年1月19日老伴因病突然离世后,这份昔日的热闹与荣光便化作了此刻的寂静与无尽的追思。
近来,一些不了解过往的朋友问起,我便借此机会,说说我和老伴的故事,将珍藏于心的记忆与大家分享。
我的夫人名叫李铉淑,与已故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原院长赵南起上将是朝鲜同乡。上世纪四十年代,为躲避日本对朝鲜半岛的残酷统治,铉淑全家颠沛流离,最终搬到了中国东北抗日联军的据点——黑龙江密山县。到1945年苏联解放东北后,全家又迁至盘石。
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,年仅16岁、还在读中学的她,毅然报名参加了抗美援朝,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战士。
作为一名白衣天使,她怀着满腔热血,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救护了无数伤员,就像电影《英雄儿女》中的护士一样勇敢无畏。
战后,她回国进入吉林省卫生干部管理学校攻读三年护理专科。这所学校恰好与我当时就读的东北人民大学(现吉林大学)相距不远。在那个年代,两校间流行举办苏式交际舞会,也是因此契机我们得以相识。
她毕业后,被分配到了长春儿童医院工作。我则在1956年毕业后,继续攻读苏联学制的副博士研究生(相当于如今的PhD)。我们随后在1957年的7月1日结婚了。
1961年1月,我完成学业,同年3月被分配到北京化工学院(现北京化工大学)工作,她也随我一同来到北京。
起初,她在校医务室暂时安顿。恰逢当时北京商业局计划在各大商场设立药品柜台,急需懂医药的专业人才,她便投身其中,一干就干到了退休。
我的夫人,如同中国千千万万的女性一样,心地善良,温柔贤惠。在外,她工作认真,吃苦耐劳;在家,她是我最坚实的后盾。
那些年,我在学校的工作得到了大家和弟子们的鼎力支持,完成了党和国家交付的许多重任。而在所有这些成就的背后,是我的夫人给予我无法估量的体贴、关怀与支持。
我常对朋友和弟子们说:如果我有什么功劳,一半是她的。
这绝非虚言。我在北京化工大学培养过200多位硕士和博士生,夫人对我的弟子们也关爱有加,时常邀请他们来家中做客、吃饭,在他们心中留下了许多温暖而难忘的回忆。
她这一生,为我付出了太多。本以为能执子之手,相伴到老,未曾想她却撒手人寰,先我而去。
虽然满怀悲痛,但我还要努力完成钱学森老先生的遗愿——建立一所《黄帝内经》当代科学解读馆。
值得欣慰的是,在我的老学生方厉远院长的投资支持下,我们于2021年钱老110周年诞辰纪念之际,在常州成功建起了一座拥有二百多张展板的展示馆,实现了钱老的夙愿。
在展馆筹建过程中,我的夫人特别希望能突出钱老的教诲,因此,在二百多张展板中,有多达98张是关于钱老的照片与教旨。
她也十分支持北京聚宇能自然科学研究院的方厉远院长,将我提出的“生命动力源”科学原理与技术进行产业化转化,并应用于人体健康与农业试验中。
有些朋友问我,为何夫人会走得这么早。究其原因,一方面可能与家族的遗传因素有关;另一方面,也与她年轻时在战场上积劳成疾,留下了病根息息相关。
不过,得益于她常年使用聚宇能神龟梳等方法进行全身调理,她的身体情况已经远超其家族中的多数亲人。这似乎说明,人的寿命,同后天通天气能有关系。
这也让我想起了钱学森老先生。他生于1911年,于2009年离世,离世时接近百岁。2008年8月我最后一次见他时,原以为他完全可以活过百岁。
但从他当时的说的心里话中,我意识到,他在气功、特异功能等方面的研究上遇到了许多不顺心的事,这无疑影响了他的心境与寿命。
我还记得,当时钱老也提到了同一年(2008年2月)离世的冯理达女士。钱老认为,她之所以83岁便离世,与她的“外气”理论遭受非议有关。谁知第二年,钱老也溘然长逝。
可见,一个人的心境平和、内心安宁,对于健康长寿是何其重要!
常州《黄帝内经》当代科学解读馆
主持人:金日光
2025年8月1日